中煤保险董事长吴建民——贱民乎?刁民乎?答曰:二者皆是也!实为溅民也!!所谓“贱”就是缺德少才,爱听小报告、爱搞小动作、爱拉小派别,他在煤管局就是靠打小报告爬到小处长这个位置的,也靠打副局长的小报告得宠的。所谓“刁”就是不能容纳人,尤其容下不君子的做人风格和办事作风。他有将员工的人格尊严、工作热情彻底摧毁的偏好和把别人的弱点失误扩大一千倍,把成绩缩小一万倍的本领。不是社保局没有人才,而是他必须将人才折磨成奴才或装成奴才,才罢休、才心安理得。中煤的总经理们,技术骨干们没有一下子将自己变成奴才的本领,所以必须扮演走马灯的角色。十几位业务骨干、三位总经理都无法与其共事。那么第四位总经理他又选了谁呢?怎么选的呢?先是匡纪组,匡一进中煤保险,吴建民同匡谈话的主要内容不是把公司怎样办好,而是同匡大讲张云翔、慕福民、李宝福、吴昌瑞等人的不好,最后说“山西无人才啊”我吴某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活必须一人干。你来帮我把业务管起来”。于是就同匡进入“蜜月期”。精心组织精心实施对第三任总经理搞了4个鬼:1、挑拨与慕福民的关系,散布说吴昌瑞这个总经理慕福民通不过;2、保监会找总裁面谈他耍鬼支开,不让见;3、私自偷改上报保监会的材料;4、不让接触股东。开股东大会时,匡什么情况还不了解,就把匡推上顶峰,安排匡一人上台发了三个言,专让班子其他人座冷板凳,就连应该由总经理做的“公司三年规划报告”也让匡做,示意让匡主持工作。还挑拨匡与吴昌瑞的关系,说“安排你副总裁,怎么成了助理?”但匡很有正义感,不忍心换掉吴昌瑞,而匡更聪明,一眼就看出了吴建民的险恶,知险而退了。更主要的原因是匡在班子会上给吴建民提了三个原则性的意见,使吴建民彻底对匡失望了。匡说:“第一我是你聘任的、保监会批准的中煤保险的财务责任人,我对公司财务负有法律责任,重大财务事项我应该知道,不让我知道,就不必要让我担任责任人。第二中煤保险的公章和出纳不让中煤的员工管理,而交给社保局的职工长期把持,有风险,也不符合原则,应该纠正过来归回财务部和办公室专人负责。第三让没有半点保险财务经验的人主持总公司财务工作是危险的,对公司不利,应该上会研究一下”。这三点立马激怒了吴建民,恶狠狠地说:“这个我懂,你不就是要拿公司治理结构说事吗?”。散会后把匡叫到他办公室大骂一气,并追问“你们经营班子背后都商量些什么?”“你匡纪组也硬气了,想分我的权?嫩点!”所以10月15日开了一个特殊会议,宣布“以后经营班子开会他必须参加,”“不开业,也得把人整顿好。”所有人事、财务、业务他要一把抓。为了对付经营班子,紧罗密鼓又进了几位新同志准备全面接手现任班子的工作。可惜他又犯了一女嫁两男的错误:一个总裁的位置同时许给了两位新来的人。其实老员工都清楚,他根本没诚意相信依靠任何人,仅仅是又在上演“用新人整旧人”的老把戏。他的本意是什么?是要效仿平安的马明哲、阳光的张维功---董事长总裁一肩挑。要过“一把手”、“一只笔”、“一言堂”的瘾,找“一统天下”的感觉!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严重心理变态者,不允许任何人有成就感和事业心,他更怕“功高盖主”。高鸿是为他冲锋陷阵协助他工作十几年的办公室主任,为了筹建中煤保险高鸿舍小家为大家,住在北京多方攻关才把公司批下来。同志们认为高鸿协助这么个低能儿领导是够辛苦的,是批下中煤的第一功臣,可是吴建民说:“她懂什么?会什么?能干什么?还不是我说好她跑跑腿吗,我不用她,她什么也不是”。于是他就处处给高难看。这样一个卑鄙龌龊对人充满敌意的人,怎么能领导一个企业?公司现已批准开业40多天了,但我们一分业务也做不成。“事事不顺,人人自危”这就是中煤保险的“品牌”。“董事长不懂事,多优秀的人在他手下也干不成事”这是中煤目前最“亮丽的风景线”。哎!吴建民,真溅民也!做的真够损的!